何稚秋守在门口,探了探头,等到过来做调查的几个警员消失在胡同口,立刻关了门,回到院子里来。
“都走了。”
千里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起来,抹一把脸,邀功似的来到高冈面前:“演得怎样?没露馅儿吧?”
高冈拍拍他肩膀:“挺好,很有天赋。后面的事,也要拜托你了。”
千里眼一拍胸脯:“我办事,您放心。我在灵山那哥们儿嘴巴可严,我姐在那的事,除了我们几个,不会有人知道。”
高冈微微一笑,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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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湑坐木窗前,凝望着灵山上的厚松。自她从灵山崖边“掉下”,已有三天。警局新上任的梁队长着人天天寻她,她心里总有些愧疚,只是碍于大局,不便出面。
身后,有人在敲她房门。
叶湑应了一声。
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开门进来,手里端一个木盘,盘里除了午饭,旁边还摆着一堆纱布和酒精。
“今天警方来过,还是问同样的话。”小罗放下木盘,又问:“腰上的伤口恢复得怎样?”
叶湑道一声谢:“比前两天好一些了。”
她按着后腰,三天前她当着一同爬山的游客的面,从崖边落下去,当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