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语气没有停顿,流畅地说下去。
夏蓬程说不是,高冈说不是,芦花白也说不是。重要的是,她自己也觉得不是。
那天的半下午,她看见齐小莉的眼睛,没有仇恨,没有愤怒,眼眶有些湿润,甚至还带有一种慈祥与鼓励。
见她目光慈祥,鼓励她跑,跑得越远越好。
叶湑跑时,仿佛听见身后有人说话,有她父母的声音,也有齐小莉的声音。
他们都在对她说:
“孩子快跑。”
“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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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收到那些匿名信后,她才会孤身前往重庆,所以,她才会同意与高冈合作。
她时常想,如果凶手不是齐小莉,会是谁?
可更多的时候,她更希望齐小莉就是凶手。
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齐小莉死有余辜,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感到愧疚,对可能无辜的齐小莉感到愧疚,对她那含冤而死却没能找到真凶的父母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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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冈是你什么人?”梁爽继续问。
“朋友。”
“普通朋友还是......”
“问这个干什么?”叶湑没回他。
梁爽笑了笑:“没什么,如果不是普通朋友,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