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寒噤。
仿佛陷入一个巨大的涡旋,可这条路上只她一人,她无法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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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湑给舅舅打了个电话,如她所料,通话显示对方占线,冰冷机械的女声中英文交替循环。
她挂了电话,望着对面泛着金光的翠湖出神。
自舅舅在国外的学业结束以后,她便再不曾与他通过电话。
仿佛一夜之间人间蒸发,无法联系、无法相聚,如果不是每年一封唐铭之亲手书写的信从某个神秘的地方寄来,告知她近况,让她知道舅舅还活着,而且过得还不错,她一定以为他就像她父母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她而去了。
离开翠湖前,她给长椅拍照片留了档。走出公园,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炙烤着行人,叶湑晒得喉咙发干,迫切想要买水喝。
正巧路边一个卖水果的摊子,个个饱满,整得水灵灵的。
她问老板挑了几个,借了果摊自带的水洗净,抬手就往嘴里送。
还没碰到皮儿,身后忽的被人撞了一下,手上脱力,水果啪一下掉在地上。
果汁四溅,表皮沾满灰尘。
回头看去,身后行人熙攘,也不知哪一个才是“罪魁祸首”。
经这么一遭,她叹一口气,无心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