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慈善家,可不会把这些消息免费告给她听。今天这一手,大约是想探探她口风,将她拉到同一阵营。
既然对双方都有利,这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她问:“门口那个金色小鸟是什么?”
顺风耳何其聪明,见她开始向他打听消息,知道有戏,于是清了清嗓子,回她:“那是西伯利亚红嘴海鸥,每年冬天会来云南过冬,老板把它用作集团标识。”
“这什么集团?”
如此强大一个势力,她竟没有听说过;看到金色的西伯利亚海鸥,也全无印象。
顺风耳摇摇头:“没有名字,我一般都叫它金鸥。你可以把这个集团看作一个联盟,一个由大小公司组成的联盟。这些分布在各行各业、规模大小各有不同的公司,它们背后的所有者,都是老板一个人。”
原是这样,难怪强如大乌树这样的地下组织,也会处处受老板掣肘。
在这个如同森林般的集团内部,小小一个大乌树,微不足道。
正因为此,即便芦花白发疯了一样要扳倒那个人,却从来没有想过和老板作对。以他一人之力,若是站在这片丛林的对立面,如何不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我有一个疑问。”叶湑皱眉道。
“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