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哪有那么严重。”
电话被马奥运抢过去,他对着话筒喂了几声:“我的好房东啊,千万别听千里眼瞎说,你别急啊,我这就替你掌他嘴!”
叶湑扑哧一下笑出声,问他:“你们现在在路上呢?”
“对啊,马上到大理了,家里你别担心,我把宙斯留下看门了。”
“它自己待家里,有吃的吗?”
“这小家伙聪明着呢,暂时饿不着!只不过,咱们千万得留条命回去,人死了是小事,别把小家伙搁家里憋死,那可是大罪过!”
“何稚秋怎么也来了,他没有事吗?”
“能有啥事儿啊,他那戏楼还没开张,天天在咱这里蹭吃蹭喝,他不得过来凑个数,给咱房东撑腰壮胆,毕竟输人不输阵对不对?还有啊,千里眼那朋友把你这边的情况悉数告诉我们了,他知道了燕轻在云南,说什么也要来看一眼。”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嘈杂,叶湑把手机稍稍拿远了些。
“不是我说,刚才何稚秋又骂我了,他让我给你捎句话。”
“什么话?”
“他说,爱情诚可贵,友情价更高。”
叶湑笑:“我知道了。”
“哎你这就信了?我中文老师讲过,男人发的誓言,就是打了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