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独一无二的晚礼服。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您还有三个小时可以准备,如有妆发需求,请及时告知,我们将有专业团队随时为您服务。”
叶湑连连咂舌,这只金鸟鸟还真是有钱没处烧。
可惜啊,赚点小钱够吃一辈子多好,非要去做坏事。资本家果然是贪得无厌,永远得不到满足,伟大的马克思诚不欺她。
她起身走到床头柜处,打开是一只粉色礼盒,正中央印着金色海鸥。
礼盒里面装有一套翡绿色塔夫绸礼服,她试着穿上,肩膀两根细线堪堪勾连着整条裙子,礼裙贴着她的腰线往下,裙摆像一朵倒扣的绿色洋桔梗微微绽开,长度恰过膝。
她禁不住感慨,都不需要真人到场,就可以扫描到她三围,还能自动匹配适合她的风格;但另一方面,心里又有些微的不适,好像完全没有了隐私。
基于这种不爽的心理,她没有呼叫金鸟鸟的专业团队做妆发,自己一个人在卫生间瞎摸瞎搞,打算对着镜子弄了一个。又心血来潮,在手机上开了个直播间,边拍边弄。
开始只有一两个人,渐渐的,看的人越来越多,她凑近了手机看评论,一个网友说:头发梳上去,挽起来。
她问了句:这样好看么?
“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