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大乌树也迟早要完,更别提,老板根本不管这个组织的死活。”
本来就是给芦花白弄来玩的,他脾气大,不好管,老板干脆给他钱要他自己去闯。闯不出来,挫挫他锐气;若是闯出来了,老板也不亏。
“偶尔有些我不方便出面的任务,就都交由大乌树的人来做。”燕轻说。
“这么看来,你这个秘书会做的事还挺多。”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你比自己以为的还要能干,小到端茶倒水,大到杀人放火,越是没有后路的时候,你能做的越多。什么事都做得来,什么事也都做得好。”她说着,眼底的光逐渐暗淡。
叶湑望着她眼睛,良久,问:“半个月前在正乙祠戏楼杀错人的,是你吗?”
“是。”燕轻直接承认。
“这是芦花白的意思?”
燕轻看过来:“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何稚秋喜欢燕轻,依芦花白的性子,为了她,做出那样的事不奇怪。
“你从没拿正眼瞧过何稚秋。”这么说或许对何稚秋有些残忍,但看得出来,燕轻眼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杀人对你来说,比起任务,更像一种时间的浪费,我说的对吗?”
燕轻听得高兴,清凌凌的脸上显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