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人看着他,开口道:“中华尊那起爆炸我听人说了,是你的意思?”
“怎么了,不高兴啊?”老板从水里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早准备好的浴袍。
他脸上已有风霜的痕迹,头发斑白;身上的肌肉却因长年累月锻炼的缘故,依旧紧实。
“我怎么敢!”男人冷笑。
“你当然不敢,我还不了解你吗?”老板笑,“你要有这个胆量,不至于这八年都乖乖跟着我做事。”
“你既然以我的名义放了定时.炸弹,为什么还派燕轻过去?你明知道危险的。”
老板给自己倒一杯酒,澄黄的酒液沿杯壁流动:“不还有芦花白吗?有他在,燕轻绝不会有事。”
他又给男人倒了一杯,举起来敬他:“事实证明,我堵对了。”
“损一个得力手下,这样做值得吗?”
“得力手下?”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老板阴测测看向他,“你见过与外人勾结的得力手下?退一万步,就算他没与外人勾结,死一个芦花白,再拖一个为红色政府做事的警察下水,多划算。”
“可你答应过我,不对叶湑动手的!”男人怒道。
老板一点头:“是,我是答应过你,但前提是你得为我做事,可这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