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孙子爷爷、孙膑爷爷教他搞阳谋哈哈!”
挂了电话,叶湑把打听到的情况跟高冈说了一遍。
“我明白了。这么说,想做空股市的人,是金鸥对吧?”
“听那个描述,应该是他们没错。”
高冈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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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日记里的许先生、沈先生不难,两位都是人中龙凤,或许是专业的缘故,沈先生需要保密的工作内容不多,报纸上提及的次数也稍频些。
照着沈先生近些年接受的采访内容去找,借着她的名头,很容易就找到他们家。
先生在昆明定居的消息,大家都知道。出于尊重,大伙儿心照不宣地保护着那小小角落的安宁。
住的是个小院,离翠湖不远。
小院没有栅栏,那是因为常有后辈上访学习,不设栅栏是表欢迎,也图一方便。
到的时候,门口种满鲜花,□□十的老太太拿一把小铲子,正移栽新种的花苗。
可不就是沈衡湘教授。
注意到门口动静,老太太抬起眼看向两个年轻人,她微微一笑:“这是找我啊,还是找老头子啊?”
她看起来精神饱满,气色很足。
叶湑迟疑:“......两个都找,会不会贪心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