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拐爷的师父,甚至还找到他老巢,说不准,现在还瞒着我。”
“那就好。”叶湑点头,既然是这样,那许先生这边她就放心了,“还有舅舅的事,必须得弄清楚。”
八年前的日记,被他扔掉的许先生的手表,莫名其妙的失踪......每一件,都让她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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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泓年倚靠在窗边,看沈衡湘给花松土。
沈衡湘问他:“他们走了?什么时候再来?”
许泓年手里拿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没有说。从周的那个学生,是唐如兰女儿,名字还是我取的。”
“真是巧。”沈衡湘笑。
“可不是巧嘛,两个孩子也有缘。”
沈衡湘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他:“为什么这样说?”
“一个叫高冈,一个叫叶湑。”
沈衡湘细细咂摸,忍不住笑。
陟彼高冈,析其柞薪。析其柞薪,其叶湑兮。
“寓意真好。”她说。
“天快黑了,再弄眼神该不好了。孩子们过段时间要回来,明天我们打扫一下屋子。”
沈衡湘撑着膝盖起身,手在围裙两旁揩了揩,忙进屋问他:“孩子们说要回来?”
许泓年“嗯”了一声:“刚下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