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与唐铭之有什么仇,会让他费尽心力,设那么大一个局,只为把对方扳倒。
    直到她发现燕轻对唐铭之的情意,才总算明白,芦花白的目的。
    如果燕轻不是老板的女儿,如果燕轻不是唐铭之的新娘,如果不是芦花白知道,燕轻喜欢唐铭之,叶湑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会让芦花白做到这个地步。
    “你把他们的消息给我,是真要和你父亲作对?”
    “父亲?”燕轻冷笑,“我和他,没有父女情份。”
    还比不了与她一同长大,无亲无故的芦花白。
    “我明白了。”叶湑说,“那么,婚礼上见。”
    到时,她可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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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叶湑看着高冈:“那里是金鸥的地盘,这回就只有我们自己孤军奋战了。”
    “是么,也不见得。”高冈神秘一笑,“涉及到许先生那样重要的人物,就不是单纯的案件了。你真以为这回来云南的,只有几个人?”
    叶湑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那这一次,你们要怎么做?”
    “既然燕轻已经给我们铺好了路,那我们就不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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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枝江穿一件背心,坐阳台冥想。
    重庆那座山城,常年隐在雾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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