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半天连裤子都没脱,就被人从身后拎起来暴打。
“你嘴巴放干净点。”卓禹安又想一拳打过去,被舒听澜拦住了。
“行,验伤是吧?走,去派出所验伤去。”
一行人跟着警察上了警车,卓禹安沉默着,舒听澜也沉默着,徐涛大约伤口痛也不说话,只有保镖骂骂咧咧。
“你怎么来了?”舒听澜上了车之后冷静地问卓禹安。
他刚才真的如从天降,一个本该在国外的人,即便回国也是回森洲的人,怎么会忽然出现这栖宁,在关键的时间点出现在那个茶室。
“嗯。”卓禹安前所未有的寡言,任舒听澜说什么,他都不回答,似乎是还在刚才的情绪里没有出来。
舒听澜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出现在栖宁市就让她十分不解了,加上刚才他浑身的暴戾,以及现在的沉默。
被欺负的是她,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警车很快把他们带到派出所,远远地便看到派出所的门前站了几十人,应该是徐涛的手下叫来助威的。
徐涛龇牙咧嘴阴暗笑着
“在栖宁,还没人敢在我头上动土。听澜,你真让涛叔叔伤心。”
说的同时,又往后伸出手,想捏舒听澜的脸。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