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大约是小别胜新婚,哦,不,他和她是久别胜新婚,只要单独跟她在一起,就想不了别的事。
舒听澜穿的是睡裙,又这么坐着,很多动作得天独厚的便利。
舒听澜到底是保守一些,只想一脚踹开他,否则以后无法直视这个吧台,偏偏被他双手抓着双.脚踝动不了,只能看到他蹲下后的头顶。
“你清理吧台!”
“嗯。”
“明天把吧台换了。”
“好。”
她说什么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醒来,卓禹安又人模狗样到主卧房陪孩子们睡,等他们醒来,假装陪了他们一夜。
果然,两个孩子醒来看到旁边的爸爸,兴奋地跳起来缠在他身上,昨晚睡觉没听爸爸讲睡前故事,他们都好想爸爸了。
“咦,爸爸这里受伤了吗?”舒小荷发现爸爸的喉结上红红的,关心地问。
“没受伤,被蚊子咬的。”
“哦,妈妈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说是被狗咬的。”
卓禹安就笑,想着下回真的要克制,不能再在身上留下痕迹。
舒听澜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起来,到餐厅时,特意绕开那个吧台,虽然清理得干干净净,但还是让她无法直视,看一眼就脸红,污染眼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