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
他做了这些事,却也从未跟任何人提起。
哪怕此刻,他也只是靠在窗户边看向病床上还剩最后一口气的宝叔,眼底没什么情绪,只有微皱的眉可窥探一二。
宝叔张着干涸的嘴,一张一合像是要说话,陈新民附身问:
“宝叔您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找顾少是吗?”
陈新民急忙让了位置,看向顾阮东。
顾阮东这才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宝叔。
宝叔似用了最后一点力气,紧紧拽住顾阮东的手:“宝桑宝桑拜托你了。”
说完早已干枯的双眼如炬一般看着顾阮东,直到顾阮东点头,旁边监测仪上的心跳才慢慢变成了一条直线,滴滴地叫唤着,而他如炬的双眼始终没有闭上。
顾阮东伸手,抚上他的双眼,抚了好几次,那双眼才闭上。
病房里,一时都是陈新民,大金,大舫几人的哭声,顾阮东一直握着宝叔的手,直到冰凉僵硬了,他才松手。
没说话,起身靠在窗边,开着窗,点燃一支烟。
陈新民缓过劲来,问:“要去通知宝桑吗?”
“不通知。”顾阮东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陈新民:“也是,宝桑在监狱里已经快5年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