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情绪被无限放大,如今是真正的家和万事兴了。
卓禹安和舒
听澜聊了一会儿到时候婚礼怎么办的事,舒听澜嗓子不舒服,主要是卓禹安在说。他说什么,她都觉得可以,很好。
舒听澜这一点很好,自己不想操心的事,别人怎么做,她绝不挑毛病,绝不瞎给意见,就觉得很好,可以接受。
就像以前,卓禹安给她做饭,她自己不做,他做什么,她就吃什么,一点也不挑。
卓禹安笑:“你这样什么都觉得可以,会让我觉得你对婚礼很无所谓。”
话的内容虽是有抱怨的意思,但语气又是正常的,因为太了解她,所以根本不会真的生气。
舒听澜真心道:“婚礼有你就够了,其他都是其次不重要。”
这回答足够了,卓禹安的心瞬间明朗起来,哪还有别的要求。
“那你这几天想想,到时候需要邀请那些宾客,把名单给我。”
程知敏要预定酒桌,问了他几次到时候有多少人参加,今天想起来就顺便提了。
“好,我确定好跟你说。”其实她父母都不在了,在栖宁的亲戚当年因为她父亲的事也都不再来往了,所以如果邀请,也只有几位朋友还有几位同事。
吃完饭,卓禹安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