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养吗？”
他当时不够犀利，如果足够犀利的话，这种行为就是一种骚扰，他会直接叫保安处理的。后来很久之后，他想，或许长得美也是一种无形的资产，对着明艳的她，始终没忍心叫保安。
他虽不犀利，但是很严厉。
结果林之侽依然笑嘻嘻：“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不是吗？什么叫专业素养？那些特别端着的猎头，你理她们吗？能成单，能挖你到卓远，就是
专业。”
他竟一时无语，内心认同她的理论，也有一丝欣赏她的目标明确，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
再后来，有次他加班到很晚了，从公司大厦出来到外边露天的停车场，发现她竟然站在他的车旁等着他。
他心情复杂，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表情已不如之前严厉了，鬼使神差说了一句
：“林经理这么尽心，知道的知道你是为了工作，不知道的会以为你是爱上了我，在追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他已经跟她去过森洲，去过卓远科技和卓禹安谈过了。当时，他已萌生跳槽的想法，只是还未最终确定。
林之侽听到他的话一愣，随即道：“傅总开什么玩笑？我不和候选人谈恋爱，而且呢，你也完全不符合我找男朋友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