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陶虹的身影一直在我心里头挥之不去。
我想着再去见她一眼,可是估计陶虹这么早还在睡觉,于是我就回宿舍去了。
这一回去,马上又让我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原本跑回到宿舍的小陈居然没有去休息,反而是蹲在宿舍外面公共厕所的角落,端着个铁盘在烧纸。
我仔细一看,他烧的也不是纸,是冥币。
“有怪勿怪,有怪勿怪啊……”
我只听到小陈的嘴里头念叨着什么,他把手中一大叠冥钞都给烧掉,随后回去宿舍,连澡都没洗,躺到床上裹紧被子就睡着了。
自从这一天开始,小陈和我就再也没有去守过夜班,小陈好像得了神经病,在宿舍躺了好几天,然后被送去了医院。
至于我则是因为那天给陶虹修理水龙头得了感冒,被暂时安排守早班。
守早班要比夜班安全的多,可是早班却要更加繁忙,光是应付每天进出的物流车子都能累死人。
我守了好几天的早班,认识了工厂里头不少人,甚至有些工厂里头的年轻小姑娘还来跟我搭讪要电话号码,眉目间对我透露出几分情愫。
只是我的心中一直有一道窈窕的身影挥之不去,自从那天夜晚见到陶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