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发现让我心里一慌,整个人只感觉四周变得更加的寒冷。
我心想这下可真的是麻烦了,没想到把这种东西招惹在身上,即使我出了工厂也都跟了过来。
这时我一定眼睛盯着前面书柜反光的玻璃,吊在我头顶天花板上的那个女人头发垂下来,落在我的头盖骨上,让我只感觉脑袋一颤一颤,头皮痒得像是被虫子吞噬掉了一样。
我试着想跟无根大师求救,谁知道他根本不搭理我,反倒是抓着毛笔书写的越来越快,整张白纸快要被他涂成墨水一样的颜色。
骤然天花板上的白衣女突然张开嘴巴,一条长舌头突然掉出来半截,几乎要落到我的头顶上。
“无根大师……”
我忍不住哽咽出声,谁知道无根大师抓着毛笔突然发怒了。
“行了行了,别催了,马上就好了!”
无根大师抓着毛笔的手开始加快,他把整张白纸都给涂黑了,随后再多添了几道,才终于放下笔。
“好了!”
白纸全部被涂黑,无根大师突然把这张纸飞花一般地折起来,随后不知道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小火炉,把折起来的纸张往里头一扔,瞬间纸张冒出冲天的火焰,把天花板熏成黑色,整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