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事,咱们要不先把他们俩抬寝室里面?”
我朝着罗大佑提议,李阳和麻秆俩人的造型让我心里没底。
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我更加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身上的东西。
罗大佑这人也似乎不怕这些东西,他上来就和我一起将李阳朝着寝室搬。
说来奇怪,李阳的身体热乎乎的,可就在我们要抬起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一下变得死沉死沉,我和罗大佑两个壮劳力差点都没把他搬起来。
就在我和罗大佑两人将李阳和麻秆俩人都搬运进了房间之后,我们俩都出了一身汗。
麻秆的体重才百来斤,可我们俩搬的时候都使出了吃奶的劲,现在我的内衣都湿透了,恐怕拧一圈都能够出一斤汗。
门外围观的群众也都散了大半,罗大佑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人,他拿着洗脸盆就去浴室打热水。
我在寝室里看着两人,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麻秆和李阳的脸,即便是大白天看,也狰狞可怖就像是寺庙里的瞪眼泥塑一样。
也不知道他们昨夜到底经历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此时他们的脸色就像是被人摸了石灰一样比纸还要白。
不过奇怪的是,李阳死死抓着那个收音机,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