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别)寄了,天天都寄的啥,都不怕恁孙子做噩梦。”
想想家里那些东西,白泽果断拒绝了。
现在不比以往,家里还住了两个小家伙。
虽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这种东西还是少放在家里比较好。
“咋了?嫌弃恁爷了?我之前给你寄的东西你留着了没有?”
“留着呢。”
白泽可不敢把那些东西都没了的事情告诉自己爷爷。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他妈妈把那些东西丢出去的时候,他爷爷有多生气。
现在他爸带着他妈常年在外面打拼,就是因为他们两个的矛盾。
“留着就好,差不多就这样吧,电话费太贵,省点打。”
“嗯。”
天朝中原某处。
一个赤着膀子的白须老者将手中的翻盖手机合上,看向了脚下的某物。
从外表来看,那应该是一条大蛇。
只是它全身都是溃烂,伤口里不时往外冒着淤泥。
嗷嗷叫的杀猪声,就是从它嘴里发出的。
“看在你从未伤人的份上,就放过你了,你在这淤泥河里待得够久了,赶紧滚!”
白老爷子眼中似乎有红芒闪过,手中杀猪刀之上也攀上了赤色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