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正值早春季节。
炽热刺眼的阳光洒在墓碑上,微风刮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树枝四处摇摆和比邻的枝叶相撞,发出唰唰唰的响声,将寂寥全都驱赶出去。
唐竽站在墓碑前,许久了眼睛珠子才动一下,脸上是可见的悲伤。
他从地上捡起背包,血顺着他的手臂正在往下滴,唐竽拍拍背包上的上的尘土,自言自语道:“明天就要离开了啊。”喉咙像被沙砾磨过,非常嘶哑。
呼啸的北风刮着,唐竽戴了一条围巾,这边满城都是雪白色,走几步路,就会留下脚印。
大风已经刮的他的脸钝疼,唐竽身上穿得很厚,很厚的黑色羽绒服,可是还是觉得冷,他将口袋里的黑色口罩拿出来戴上,再裹紧了衣服。
唐竽不喜欢办公室沉闷的气氛,打了一声招呼就下楼。白色裹满所有的建筑和绿化,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他走到围墙下面,再往前走是一片树林。
就是这儿了,休息一下吧,唐竽走到围墙下面,刚好看到雪地上放了一把铲子,他拿起铲子把地上的雪铲走,清出一小块干净的地方,然后蹲在那儿,靠近一棵树。
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烟,很快的烟雾在这冷空气下,徐徐的往上升。
唐竽没吸烟,只是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