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帮我交一下。”随堂的练习写在本子上,要交上去。
说完,唐竽把本子合上放在桌面,十几秒后又转头对着曾向说:“谢谢。”
陆盛的作业写完,放在课桌的左上角,这节课他没事了,双手枕在脑后,从唐竽回到他的座位上后,一双眼睛就没怎么离开过唐竽。
陆盛想的很简单,等个合适的时机把口袋的纸条给唐竽,听见唐竽说的“谢谢”二字,他嘴角弯了弯,还评价了一嘴:“很僵硬。”
谢谢两个字说的很僵硬。
曾向问:“我帮你交,你这是要回去了?”
唐竽点头,带上书包离开。
陆盛口袋里的那张纸捏得有些皱,最终还是没给出去。
等生物课下课后,生物课代表作业收到他们这块时,陆盛还在思忖自己的行为,不就是一张纸而已,刚才揉成团直接扔给唐竽就好,怎么到头来自己还扭捏起来。
唐竽家。
唐竽从车上下来,望着这栋三层楼的别墅,没有半分归属感,陌生到比住酒店还要空,甚至对他来说是压抑。
默默地从门口进去,他本想一路回到房间放下书包做作业就好。
何成说的他爸想见他,他想的是在什么饭店或者咖啡厅见面,再不济是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