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抑制不住恨意的暴躁。
地上的人没有什么武力,唐竽担心陆盛要是一个不小心将地上的人弄死了,毕竟他打人时不懂得运用技巧,全是蛮力,就是这种蛮力才令人招架不住。
“我再问一遍,他在哪里。”
“陆盛,呜呜呜,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啊,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
陆盛冷笑,提着地上那人的头发又是狠狠在地上一撞,邋遢男的鼻子磕到地上,唐竽看见眉头一蹙,忍不住出声:“喂,陆盛,下手有点狠了。”
陆盛声音越发的阴冷,“你不怕死,但你这么多年东躲西藏的应该很怕那些人吧,没想到你不在外省还在北京城,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在这儿,想想后果。”
趴在地上的邋遢男大喊道:“陆盛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啊,我可是你杨伯伯你不能这么无情,就算你把我交给他们,我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啊。”
陆盛盯着地上的邋遢好一会儿才起唇道:“嘁,真没意思。”然后手一松,被他抓着的脑袋沉在地上。
陆盛阴郁的起身离开,想到过往的事情手握成拳头在墙上一砸,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和他相关人的踪迹,结果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问出来。
唐竽看到旁边陆盛的样子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