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里,他和陆盛一有时间就练习,绑腿比赛的全班第一角逐出来,对于其他人来说轻松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压力了。
唐竽低头看了看他和陆盛被绑在一起的双腿,陆盛正在赶作业,这人昨天回去的很晚,今天早上也没迟到,一来就赶作业,但他眉宇间又是掩藏不了的疲惫。
既然作业没做的话,那就不是疲惫了。
唐竽弯腰,要把他们脚上的彩带给解开。
他的手碰到彩带的绳子,旁边的人没有动作,唐竽试着去解开绳子,旁边的人依然没有动作。
该说他太专心致志了吗?
之前他一碰绳子,就好像他碰到了陆盛的什么私密部位,这傻逼一定会突然发起攻击,不是把他的手给打开,就是用手掐他腰一下。
现在竟然毫无动作?
唐竽不去想其他七七八八的了,专心去解绳子,既然现在陆盛给他这么一个好机会,他迫切需要解绑。
可是手指在带子上面转了好几圈都没解开,唐竽想到什么看了一眼陆盛,正好看到陆盛嘴角隐藏不住的笑容。
“是你吧。”
陆盛停下来,“是我什么?”天气渐渐热起来,陆盛把手腕的袖子挽上去。
唐竽:“你打了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