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用棍子贴到他的耳朵打在他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
外面是漆黑的过道,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唐竽加快了步伐。
别墅里已经没有人了,或许有人,但他一秒也不想停留。
流失的力气恢复一点,他用尽力气往外面跑,只想跑开,逃走,再在这里待上一刻,唐竽觉得自己会发疯。
密密麻麻的雨淋在唐竽的身上,他像感受不到一般,疯了一样的往外面跑。
“师傅,去这个地址。”
这边别墅区很难叫到车,唐竽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才看到一辆出租车。
五月中旬,天气已经很热了,师傅的车里开着空调,唐竽一上来就打了一个哆嗦。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滑过他的睫毛和下巴,他全身都是伤,这时候身上的痛感却没有那么明显,更明显的是无边的冷意,寒气钻进他的四肢百骸。
司机师傅是个很热情的中年男人,看到穿着校服的男生大晚上的出门,肯定是出了什么情况,在唐竽下车前,给他递了一把伞:“小伙子,外面下那么大的雨,没有伞怎么能行呢。”
唐竽呆呆的接过伞,他的神经不是那么清晰,司机在他耳边嗡嗡他也没听见,只胡乱的点头。
出租车开走,望着眼前的旧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