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退学了大半年,兴许有几个人认出了他,也都处在不可思议和疑惑当中。
身边的人往旁边退了不少,唐竽蹲下身子。
在他手探向文具袋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拿起了他的文具袋。
“谢——”唐竽抬眼,最后的一个谢字就那么卡在了嗓子眼里。
“还是那么暴躁啊,小同桌。”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唐竽感觉像在做梦。
陆盛逆着光站在他面前,将昏黄盛大的阳光全挡在他的身后,陆盛的嘴角挂了一个很温和的笑容,看不出对他的生气,也没有唐竽预想中他们再见面时的暴躁。
但是那目光是炽烈的灼热的,唐竽好像被烫伤一般,匆匆地接过陆盛手上的文具袋,步伐慌乱的往前走,刚才还说别人走路没长眼睛的唐竽这会儿走路的时候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人。
直到他要撞到一根柱子上时,他的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抓了他一把:“小心。”
唐竽停顿,再也忍不住的出声,“陆盛。”这句话有微妙的卡壳,他别开眼睛不敢去看陆盛的脸。
唐竽想说你打我吧,我骂我吧,总之你怎样发火都行,怎样都比这样平静的好。
“考得怎么样,这么久没来上学了,猜猜我们这次谁年级第一……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