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
“成什么佛!就是要消失了才不能放过机会!”白川芨理直气壮道。
她手上动作娴熟,说话时候也不停止。
皮肉骨头和刀刃碰撞的声音滋滋啦啦使牙发酸,锖兔听着仿佛自己的头正在被切开似的。
那个鬼头终于在白川芨强行锯开他的颅骨,揭开头盖骨往里面看之前化为了飞灰,锖兔有点不敢相信,那一刻,他居然从鬼脸上看到了希望和平静。
锖兔:“……”
他居然有点同情那个鬼……?
“什么嘛!”白川芨这才站起身来,她的电动手术刀原来插在鬼的脑袋里面,随着鬼脑袋的消失“邦当”掉在地上,在地上发出嗡鸣。
“这是什么……物种?”这时候她才想起来朝原住民问问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类人,身体构造差不多,无论是神经还是血管乃至于骨缝的位置都差不多——刚刚白川芨就试图从冠状缝(头骨上面的一条骨缝)切下去掀开顶骨,手感跟之前她解剖恒河猴时候差不多。
“是鬼,吃人的鬼。”经过这次事情,锖兔也不再敢小瞧面前穿着奇怪的少女。
“再生速度很快,只有用日轮刀才能彻底杀死。”
白川芨此时安静地站,黑色的长发沿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