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啊。”白川芨往锖兔胳膊上缠绷带。
“你们剑道部那么凶残吗?天天搞的遍体鳞伤——好了!”白川芨满意地看着自己包扎好的蝴蝶结, 故意往锖兔包扎好的地方拍了一下。
锖兔突然眉头一皱,忍住了痛呼。
“是啊。”他尽量诚恳地说。
真菰告诉他……受伤之后来找她包扎, 这是最好的接近办法, 而且很自然。锖兔心想。
真菰又是女孩子,肯定比较懂。应该没错。
“为什么剑道部就只有你一个人天天受伤啊, 是不是前辈又欺负你了。”白川芨站起来,从上方看坐在椅子上的锖兔。
当然没有。
锖兔本身在剑道部就属于前辈的范畴之内,更别说他的剑术高超, 一般只有他严厉地训练其他人,把他们全都训斥到哭出来。自己是绝对不会受到欺负的。
但是,这种大实话肯定不能说, 不然目的就暴露了。
“前辈们人都很好,是我自己训练的时候受伤的。”锖兔一本正经。
他抬头正好可以看见白川芨纤细白皙的脖子, 往下大片的白色没入领子, 接着是模糊到几乎看不清的胸线……
锖兔立刻低下头不看了。
他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