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喝起来依然是像加了盐巴泔水。
“啥世道?还不准人说实话了。”百合说着,瘪了下嘴。
“我饱了。”百合将一个饼,跟一大碗菜粥喝完,就放筷,出去收拾那堆草药。
萧良吃着饼喝着粥,只觉的这饼跟粥有一些难以下咽。有可能是近来,总吃那毒妇做的饭,胃被养刁,因此他母亲做的饭就有一些吃不去了。
程氏见他蹙着眉吃着饼,就问:“可是吃不下去了?”
“没有、没。”萧良吞吞吐吐否认,他如果说吃不下去他母亲做的饭,那岂非会伤了他母亲的心,因此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唉……”程氏叹气,放下手里的饼跟筷子说:“娘是吃不下去了,这几天都吃儿媳做的饭。今天吃自己做的,越发觉的难以下咽了。吃不下去就别吃了,留着肚儿,今天晚上你娘子煮饭时多吃些。”虽说这饼跟粥她全都是摁儿媳做的模样做的,可是难吃到她自己都吃不下。
“谁要吃她做的?”萧良赌气地咬着手里发黑的饼,三两口吃完。而后端着饭碗,将一大碗野菜糊糊给喝干净。打着饱嗝,放筷。
百合在院子中用洗衣裳的木盆,盛满水,洗涤着自己把的草药。一棵一棵的把泥土,洗干净泥土后,就放不要的破席上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