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极其的清晰,中途他在药店门口停下车,买了一盒润喉的药片。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时候,时间还尚早,不过才八点多。因为是春日的缘故,三三俩俩的结伴而行的老人谈笑着走过,也有中年男人在不远处的小道上遛狗,远处空旷的广场上,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正在学滑板。
    他抬起头,看向那道透露着暖色灯光的窗户,想象着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在吃晚餐,还是在看电影,抑或是在处理工作,或者,都不是。
    一别三年,她褪去了青涩与纯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修长的手指从衣兜中掏出了烟,打火机微弱的光芒在漆黑的车内一闪而过,烟草的香味在鼻间蔓延开。
    吸完了一支烟,焦躁的心情好了许多。靠在车椅上,刚闭上眼睛假寐,车窗便被敲响。
    大概是最近神经绷得太紧的缘故,不轻不重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中,竟然异常的刺耳。
    摇下车窗,触入眼帘的是小程那张胖胖的脸。小程见到是她,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道:“看见车子挺像你的,没想到真的是你。”
    自从嫁给了倪潼之后,称呼成了她的心头病。曾经的大boss成了自己老公的兄弟,这称呼确实是一个问题。叫凌墨?明显和不合适。叫凌总?显得太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