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这一点——他尴尬地咳了几声,同时蹙起了眉头,紧抿着唇盯着朝着卧室走去的那几个男生,像是认真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送开了自己攥着衣袍的手,简短地朝我说了句“失陪”,就大步流星地朝着那群男生追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突然也没有了继续看手里那本书的想法,脑子里反倒是浮现了“外出走走”的念头——即使这个念头在帕西推门进来之前是被我强烈谴责的。
于是我抱着书离开了塔楼,转身投入了英国十一月寒风的怀抱之中。
还未降雪的天气称不上严寒,可却足够将那些没有围上围巾的孩子们冻得发抖,嘴里直抱怨这见鬼的天气。
我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即使在我爬上了西塔楼之后迎面而来的凛冽寒风还是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啊嚏——”
我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来表达对那几股想方设法往我的黑袍里钻的风的感谢——它们提早让我感受到了下雪时候的寒冷。但很明显不是所有人都乐意接受我的感谢,几只猫头鹰被我惊得飞了起来,扑扇着翅膀铺啦啦地飞走了。
我揉了揉鼻子,同时打量起四周,试图找一个能帮我暂时抵挡寒风的地方。但实际上这种地方并不存在于这个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