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说完之后便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和火车上那次如出一辙。
我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才忽地反应了过来。
——什么魁地奇球赛?
“什么魁地奇球赛?”当我在午餐时间向帕西咨询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诧异地望了我一眼。“认真的吗,西德利亚?”
我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尖,点了点头。
“霍格沃兹的魁地奇球赛每年都在十一月举行。”他简短地介绍道。“格兰芬多近几年并没有拿到太好的成绩——我是说,学院杯的冠军总是别人的。比如说去年就是斯莱特林——”
我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盘子里淋着黑椒汁的牛排——它烤得正是时候,如果要切下来的话毫不费劲。我丝毫不怀疑它的味道会有多么鲜嫩可口。
“拉文克劳也是可敬的对手,他们实力不弱。”帕西继续讲着,一边伸手拿过了一小片面包。“今年他们新招了个找球手,似乎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把切下来的那一块牛排送入口中细嚼慢咽起来,我身旁的帕西还在滔滔不绝地发表着他对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的高谈阔论——说实在的,我并不在乎这场人尽皆知的魁地奇球赛。一点也不。
“您会去看吗?”我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