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食并没有动多少。那不知道是乔治还是弗雷德的人正漫不经心的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意大利面,把它们挑起来,又看着它们从缝隙里面滑下去。
先前被称呼成安吉丽娜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黑发姑娘。她坐在那位找球手的旁边,烛光把她的黑发照得暖洋洋的,像是冬天的阳光洒到了森林里去,投下斑斑驳驳的树影子一样。
“她只是比我快一点而已!”找球手总结呈词道,又像是觉得不妥,又急急忙忙补充了一句“仅此而已。”
听了这句话的安吉丽娜朝着坐在她对面的双胞胎中的一个人笑了,唇角上扬,露出了八颗雪白漂亮的牙齿——好像在说“好吧,我想我们说中了。”
那个人回以一个笑容。
那么那个人是弗雷德。我没由来地这么想道。没有人告诉我他是弗雷德,但我总认为他不应该是乔治。
——我又想起了那双眼睛。
对此我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见鬼的,弗洛伦斯,你可真是不可理喻——最后看了眼正在和安吉丽娜谈话的弗雷德,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口食物送入口中便站起了身。
我往后看了一眼,拉文克劳的长桌上没有什么动静——他们甚至没有特别夸张地祝贺这次胜利,就连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