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球赛在十二月的中旬落下了帷幕,寒风卷席着皑皑大雪铺满了大地,天地间一望就是满眼的白色。
冬天的英格兰天气更加阴郁,成日地不见阳光。就连是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的最后一场决赛也是寒风阵阵,飘着鹅毛大雪。
——即使是拉文克劳们的欢呼雀跃也没有唤出久别的太阳。
毫无阳光的阴郁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二月的末尾,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英格兰刚刚下完一场大雪。霍格沃兹上上下下遍地都铺满了白雪,从格兰芬多塔上面望出去,一眼便看得到被冰雪覆盖的球场。
而那白雪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争先恐后地反射着来自冬日的阳光。
风雪把无数人锁在了室内,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我成天窝在室内,抱着自己灌满热巧克力的马克杯唉声叹气。
即使是在今天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难得的冬日,我也拒绝了室友发出的打雪仗的邀请——我死也不会踏出室内一步,一步也不会!
在送走了我那些嘻嘻哈哈三五成群地出去打雪仗的室友(她们蹦蹦跳跳的样子甚至让我有种魁地奇再次开赛了的错觉)之后,我熟练而又快速地从枕头下摸出了我的魔药课本。
“治疗疥疮的药水,”上面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