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无异于找死的夜游活动过后,我与韦斯莱兄弟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我也没办法说清楚这种微妙的感觉出自什么情绪,也没办法讲清楚它。它们莫名其妙的萦绕在我的周围,驱之不散。
为了调制出缩身药剂,我整日地往图书馆跑——我甚至想去问问斯内普教授药剂调制时的详细细节,但这等于跳着舞唱着歌喊着“是我偷了你的材料”从他面前走过,所以还是作罢了。
我思考过去询问一下艾比盖尔,我想三年级的课程已经学到了缩身药剂。只是我终日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就连西塔楼上也没办法找到她。
唯一一次见到她时她在大礼堂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她扎成一束高高的马尾。她埋头两三口就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紧接着便抱起她的书籍急匆匆地往外走。
我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说上一句话。
也许是为了魁地奇赛做准备。我这么安慰自己,即使距离魁地奇开赛还有足足一个月。
最终我还是利用从斯内普教授的仓库里面半借半偷出来的材料和一口他们提供给我的坩埚(弗雷德把坩埚递给我的时候还强调了一句这是他们友情提供给我的)制作出了他们要的缩身药剂。
把药剂给他们的时候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