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圣诞节假期结束的前两天回到了霍格沃兹。
而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怀念或者是热爱霍格沃兹,以至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这一切都归功于我那两位身为傲罗的父母。
把我送到车站的一如既往地是我的母亲。
“弗洛伦斯,”下车前她这么叫住我,微微皱起她的眉头。她今天化了妆,眉毛描得又细又长,鲜艳的红色唇彩衬得她脸格外白皙。
“是的,妈妈?”我停住了拉开车门的动作。
“发誓你不会再和我提起那封信。”
她抿着唇,看着我的目光坚定至极。我知道当她做出这样一副表情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到了毫无商量的余地上了。
“我发誓。”我说着,背到背后的手叠起了手指1
我一个人抱着我的行李箱上了火车,又是一路颠簸着往霍格沃兹而去。这时候火车里的人并不多,我一个人就霸占了一整个隔间。
抵达霍格沃兹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霍格沃兹的冰雪比伦敦多上几分——我走下火车的时候一眼望见的是路灯下厚重的积雪和静立在灯下的姑娘。昏暗的路灯没能把她的脸照亮,厚重的黑色甚至不允许我把她的人看清。
“啊,弗洛伦斯!”那个姑娘见了我忽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