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9月1日阴沉沉的,乌云沉重地压下来。暴雨来临前的闷热始终萦绕在周身,像是夏日沾满了汗水的衣服,黏糊糊的。
我独自一人踏入国王十字车站的大门时,身后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轻盈地落在房檐上面,我的双耳一时之间只听得到它们欢快的节奏。
笼子里的黑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我用力地推着我的箱子往站台的方向走过去——梅林在上,有好几次我甚至没办法推动这辆行李车。我的箱子比往年的任何一次都要沉重,这完全归功于那位名叫洛哈特的新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即使我的父母对他颇有微词,羊皮卷上面要求的书籍他们还是一本不落地买了下来。但我的母亲明显对此非常不满,她甚至扬言要到邓布利多面前去问个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会这么做。
我推着行李车一路来到了第九和第十个站台前面,找到了那面熟悉至极的墙——实话实说,无论过去的这几年来我穿越过多少次,面对这面墙我总是会忍不住地紧张。
就像是我会一头撞上去一样。
“但你知道不会,弗洛伦斯。”我在心里嘲笑起自己来。“你是个女巫。”
我是个女巫,多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