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胡编乱造一些更愚蠢的东西……”
她转过头来朝我做了个鬼脸,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我看见她的笔尖给她正在写的单词拉出一条悠长的一笔结尾。歪歪扭扭的,像是老鼠的尾巴。
“你知道的,西德利亚。”她说着翻了一页纸,把第一页羊皮纸往旁边一丢。“我不止一次怀疑你究竟属不属于格兰芬多——我认为分院帽大概是老糊涂了才不记得把你送去拉文克劳。”
她说的话听上去有些不屑一顾,甚至称得上是嘲讽的意味。我宁愿自己听错了。
“说实话,”她接着往下说着,没有任何想要停止的意思。“你有些拘谨过头了。对比起狮子,我认为你更像一只——你知道的,一只从来不展现自己爪子和獠牙的猫咪。就像是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对你的称呼那样。”
我忽地就从空白的试卷里面抬起头看她。那对双胞胎在火车上面颇为戏谑的称呼即使是时隔多日也足以让我脸上有些泛红。
“你怎么知道的?”我询问她,即使对我自己来说,我的声音听上去也是细不可闻的。
她给了我一个颇为无奈的眼神——看上去像是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这个目光我在飞行课上收获了足够多的数量。
阿曼达看上去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