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寄过来的草药大概能够按时抵达,我大概也可以尝试一些新的魔药。
我这么沉思着,忽地听见隔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响动——窸窸窣窣的,像是什么东西在逼近,又像是什么笨重的东西被人用尽全力挪开——就像是变化的楼梯与平台接轨那样。
“乔治,弗雷德?”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可是谁也没有给我回应。
我把冒着白光的魔杖举到胸前,关上了隔间的门。我放慢了脚步轻轻地往那边挪动过去,白光晃动着照亮了我脚下的路。
水。
这是我来到洗手台边上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单词。
盥洗室的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积了水,地上满满地铺上了一层——它像是还在流动一样,一路蜿蜒曲折地来到了我的脚下。它们反射着我手中魔杖的白光,耀眼至极。
我抓着魔杖把它抬高了几分。
水确确实实还在往外流动——它从洗手池上那个看上去生锈的管道里面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一下子就灌满了那只洗手台——里面大量的水从上面往下流,哗啦啦地扑满了地面。
从哪里来的水?
我止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踩着地上的积水来到了水龙头的前面。
我的黑袍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黏黏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