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最后一天无疑是最轻松的存在。我和艾比盖尔缩在一张床上你一句我一句地一直聊到几乎天亮——她最终决定不再理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我。对此她不惜对自己施了个“闭耳塞听”。
托我这股无比亢奋的精神的福,我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如果不是那些忽然砸到我床边的箱子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动,我毫不怀疑我能一直睡到开学。
“怎么回事,艾比盖尔?”我迷迷糊糊地问道,即使我知道我的声音一定黏黏糊糊的,听不清楚。“出什么事了?”
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我听见艾比盖尔的脚步声急急忙忙地绕到了我这一边,而后便是她的声音。
“你妈妈寄来的包裹。还有一封吼叫信。”
我猛的就醒了。
“什么?”
我从床上坐起来,当我看到床边那个熟悉的行李箱和一封红色的信件时,我立刻睡意全无——那是一封不折不扣的吼叫信,之前罗恩在餐桌上面拆过一封。信里的尖叫声足够掀翻礼堂。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过于难看,艾比盖尔从枕头下抽出了她的魔杖,小心翼翼地指向了那封安安静静躺在行李箱上的信件。
“你看上去很为难。”她说道。“或许我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