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如果我根本从一开始便没有把他们两个真正地分清楚......
我不敢再往下想。
艾比盖尔将手轻轻地放到了我的脸上,像是怕再次吓到我一般将垂落到眼前的发丝给拨到了耳后。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冷静得令人发冷,可是却是放轻放低了声音的。
“只是一种想法,弗洛伦斯,你没有必要想太多。”她轻描淡写地说完,将我手里握着的玻璃瓶抽走,改握在了她的手里。
“你说,卡萨布兰卡,是吗?”她询问道。
我没能从这忽然转变的话题之中反应过来,于是只能愣愣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嗯”字。
“如果可以的话,弗洛伦斯,”她微微皱了皱眉毛,像是陷入了某种纠结之中去——并不是像“巧克力蛙和黄油啤酒哪样更好”的那种纠结,更像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向我开口。
“你不用做任何事。”“我希望我能朝你购买这种药剂。”
异口同声。惊愕这种情绪同时击中了我们——于是面面相觑的尴尬场面再一次占领了只有我们两人的西塔楼。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地小声询问了一句。
“我说你不必做任何事情。”我乖乖重复道。“我从未想过要收钱,你知道我的,这只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