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又重复了一次。“我听见你醒了——你睡得不□□稳。”
我在刺眼的光亮下迷茫地望着她的脸,脑子像是被塞了一大团煮熟了的意大利面——直到她不耐烦地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魔杖,我才猛的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我在魁地奇世界杯比赛上。我,艾比盖尔与我的父母一起。
“对不起,我睡糊涂了。”我这么回答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许是很久以前,奇怪的是我根本不记得它们。”
艾比盖尔看了我一眼,轻轻地熄灭了魔杖顶端的光亮。
“我还以为你是被今天下午的比赛振奋得无法安睡——不过实际上,你什么也没有看,对不对?你似乎总是在看救世主先生和他身边的那两个红头发韦斯莱——”
我飞快地打断了她。
“我没有在看他们。”我这么争辩道。
“得了吧弗洛伦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似乎对我的发言嗤之以鼻。“自从我住进你家之后到你的父亲决定带我们来看这场比赛之间,你的房间几乎要被信件堆满。可别告诉我你是在和邓布利多通信。”
我的气势一下子下去了一半——我与韦斯莱兄弟确确实实在暑假通着信,他们谈论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