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一切都是预兆呢?
但我没有开口。
“或许你们都应该睡觉去。”父亲忽然这么开口说道,探过身亲吻了母亲的面颊。“我来守夜——虽然他们不太可能回来。但这总是好的。”
“或许是女孩儿们去睡觉,我们来守夜。”母亲挑了挑眉毛,举起了一直没有放下的魔杖。“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
距离天亮或许还有几个小时。我与艾比盖尔钻进了帐篷里面,背靠背躺下,裹在一张被子里面。说实话我们谁也没办法在袭击发生之后安然入睡——有那么十几分钟,我就听着她用发颤的声音告诉我我的母亲是如何把她从近在眼前的魔咒之中解救出来的。
“他们太快了,”她说。“我变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
我们就这么一直讲到后半夜。我不知道我们睡了多久,又或者有没有睡着。半睡半醒之间我能感觉到帐篷外面的窃窃私语,父亲母亲的影子投射在帐篷上面,最后又到我的身上。
而我一翻身便能撞进乔治的外套里面。
有那么一会儿,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莫名奇妙的,不太该浮现出来的幸福感:我的父母守护着我,我与最好的朋友躺在一起,怀里抱着喜欢的人的衣服——
我还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