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目的不言而喻——都被我用一连串类似于“西德利亚不解风情,西德利亚不会跳舞,西德利亚是个糟糕的情人”的话一一拒绝了回去。
我的母亲说得对极了。我这么想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我确实是个很不解风情的女人。
在阿曼达接受了那位赫奇帕奇的第三天夜里,我终于无法忍受她每晚潇洒舞步的荼毒决定推迟自己返回休息室的时间。于是我围着自己厚厚的围巾,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地朝着黑湖边上走去。
霍格沃兹的黑湖从不结冰,德姆斯特朗的巨船还停泊在湖面,夜幕之下与远处的山一样起伏着,与黑暗融为一体。最近已经没有再下雪,前段日子的积雪也还未消融。混杂着冰渣与白雪的土地踩在脚下嘎吱作响,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大半段路,朝着那棵掉光了叶子的树下走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到黑湖边上来,大概是因为在寒冷的夜晚这儿不会有什么人——不像图书馆,现在的霍格沃兹挤满了想要邀请姑娘的男孩儿与想被男孩儿邀请的姑娘。我毫不怀疑我每走三步就能撞上一个红着脸邀请姑娘的男孩儿或是娇羞点头的姑娘。
而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垂下自己的目光,把它落在我面前的路上。魔杖尖端的白光指明着我身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