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将它和母亲寄来的“谁也别相信”的信件放在了一起。
owls的考试持续了整整两个星期,六月二十一日之前我结束了所有的考试。当我离开魔法史考试专用教室的时候,意外而不意外地在门口看见了韦斯莱兄弟和带着一朵白玫瑰的海因里希。
所幸他们并未立刻看见我,而是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谈论着什么事情。暖流似乎终于找回了回到英格兰的路,在暖和的六月下午乔治终于脱去了他的黑袍,衬衫的袖子一直挽上小臂。而背对我而站的海因里希则用红金相间的发带扎起了他的那头金色的鬈发,发尾打着卷儿落在他白净的后颈上。
“保加利亚队会是下一次魁地奇世界杯的冠军。”海因里希的声音。“我还以为这是公认的事实,至少威基一定能做到。”
“但这次他们输给了爱尔兰队。”这是乔治的反驳。“下次还会是这样的,进步的不止是克鲁姆——”
“下次赌球我们会算上你一个,沃尔夫。”弗雷德的声音。“我迫不及待看你什么时候会输到拿衣服抵债。”
我没料到等着我的是这样的和谐得过分的场景,以至于当我意识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之后差点儿吓得转身就跑——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的?
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