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什么?
我一头雾水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达成了某种我不知道的协定?
“要我说,这非常公平。”
不论是什么样的协定,我选择在他们吵起来之前溜走。于是在他们针锋相对的时候,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正巧路过的麦格教授,探讨起实践考试中消失咒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我的这个行为,在比赛的当天晚上,我决心早一些到比赛场地去见乔治。于是在晚宴上我只是草草地塞了几口面包,并在晚宴结束之后第一时间冲着我们约定好的地方走去。
第三个项目被布置在了在魁地奇赛场,那昔日供学生们飞翔过的比赛场地此时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样子。高大的,二十英尺上下的树丛布满了赛场,密集而又阴森,只有一个黑黢黢的入口冲着观众张牙舞爪。而在看台的正中央,面对着入口的地方,我看见了乔治.韦斯莱。
我像是约定的那般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他一反往常,只是瞥了我一眼。
“对不起,乔治。”我咽了口唾沫。“我不是有意跑走,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海因里希。我已经答应你了——”
“我没在生气,弗洛。”他叹了口气,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揉了一把。“没人能拒绝他,他肯定会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