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艾比盖尔逃命般的离开霍格莫德的时候是下午,实际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称得上逃命。对于艾比盖尔来说这一切都像是普通而寻常的出游,没有任何值得提起来的意义。
“逃命”的路上我和她谈起这几个月的事情,谈到owls如何让我心情烦躁与压力巨大,以及我是如何在魔咒方面得到了提升。我轻巧地把海因里希与乔治之间的事情跳了过去,所幸她并没有要问起来的意思。
毕竟说实在的,海因里希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必通过我贫瘠的语言来描述。当他满满当当地在大厅撒下情诗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一个行动派,彻头彻尾的。同时这也代表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人尽皆知的东西,不论好坏。
“那么你在做些什么,艾比盖尔?”我询问她。“我最近根本见不到你。”
她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笑了,却更像是扯了扯唇角。
“没做什么大事,弗洛伦斯。她只是这么说道。“普通得不能再无聊的故事,你不会愿意听。”
而她确实也没有讲给我听。
那天从霍格莫德回来不久,那对韦斯莱双胞胎和海因里希出乎意料默契地没有再和我提起那个尴尬的下午,更没有任何一方来指责我就这么和艾比盖尔跑掉。这种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