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我身后关上了。
客厅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电视机屏幕上的光芒成了第二明亮的光源。那上边儿播放着一部我没有看过的黑白电影。就在沙发边上,那带着蓝色的光芒落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反射着一圈圈带着蓝色的白光。而在这张茶几中央凌乱地散落着纸张与几根没拆封与吃了几口的巧克力能量棒。
我从沙发上找到遥控器,随手调去了另一个频道。屏幕上的画面跳成了麻瓜世界的新闻,穿着正装的女人正一本正经地讲着什么东西,底部的横条则滚动通缉着一个号称“白玫瑰先生”的犯人。
“自从上个月九号他已经杀害了五位女性并畏罪潜逃,苏格兰场正介入调查。”新闻里的女人这么说道。“同时案件负责人表示减少夜间出门,如有信息请务必联系苏格兰场……”
我好奇母亲知道了会如何。探身去拿巧克力棒的我这么想。她一贯不屑于苏格兰场,口口声声称他们一点用处也没有——麻瓜造成的影响。
这般想着,我碰到了纸张冰凉的触感——我本不该在意那张纸,但鬼使神差的,我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
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纸张,至少它不该如此随意的出现在茶几上。这是闯入我大脑的第一个想法。一个冷漠而锐利的大写“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