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书写的“失踪”刺激着我的眼睛。
父亲准备的晚餐非常简单,味道比不上母亲的手艺却也算不上难吃。我埋头试着切开那块老得吓人的牛排,毫不在意自己的刀叉与盘子碰出多么不和谐的响动。
晚餐期间我的父亲没有开口而我也没有说话。诡异而默契的沉默自从他在车站接了我之后便时刻在我们之间上演。我甚至认为如若有人愿意,我们能够出售门票来让人观赏这对奇怪父女之间的哑剧表演。
最终在晚餐的末端,我的父亲打破了沉默。
“和我讲讲学校的事情,弗洛。”他开口央求道。“你今天很少说话——和我讲讲你和艾比盖尔,或是韦斯莱家小子的事儿?”
我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盘子里两个烧焦了的西蓝花看了一会儿。
“我遇到了一个人,爸爸,”我说。“德姆斯特朗的一个男孩儿,海因里希。”
我感觉到了一阵古怪的沉默,而当我抬起眼睛看他时,他却小口嘬着一听可乐,神色自如。
“啊,德姆斯特朗的男孩儿。”他说。“这么看,韦斯莱家的男孩儿失宠了是吗?真可惜。”
“爸爸!”我感觉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起来。
“那个男孩儿怎么样?对你如何?”他连珠炮一般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