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通通都只在幻象里。如若卡萨布兰卡真的是迷情剂的翻版,或许我不至于像此刻这般无可奈何。
“我看见斯内普了。”我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当年打赌的时候我就押在他身上了——说起来,你们还未告诉我那年的胜利者。”
笨拙的话题转移,干得漂亮,弗洛伦斯。
“那大概是因为当年没有赢家。”弗雷德笑嘻嘻地接过话题,继续去仓库里翻找他的存货了。“没有教授结束他们的单身生活——说起来,你还能再熬点卡萨布兰卡药剂吗?我们可以把它当成情人节限定商品。”
“当然。”我立刻答应下来。“我回头就给我父亲写——”
我忽然顿住了。
我至今没有收到父母的来信。我于九月中旬寄出给我父亲的信,至今依旧毫无回音。
这个念头忽然便在我的心里蔓延开来,我的父亲从未不给我回信,而我的母亲也绝不会在圣诞前还了无音信——往年她会给我写信,告知我圣诞节能不能够回家。
一种寒意莫名其妙的从我的心底滋长,一步步蔓延而上。直到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被吞噬,手脚冰凉。
“怎么了?”乔治抬起头来。
“我没收到父母的来信。”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古怪地响起来。